人叫什么来着?”
“好像她说她叫琪琪吧,从昨夜就哭起……”
“哭到现在?”
“可不是,你看外面草坪里……”
说着,那几个猎鹰纷纷走到走廊的窗前,探出头去……
“为什么她要那样?”
“不知道,看主子这样也许是吓怕了吧。”
“叫下面的人放她上来吧。”
“不行!主人还没清醒,一切还是等主人指示吧。”
“……”
“嗯……”
……
……
医院的草坪上。
一个穿着简洁风衣的女子,光裸着脚丫,疯狂地在草地上拔着草!
凉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却吹不干她被眼泪浸润的脸颊。
只见她一遍又一遍地来来回回地,在草地上拔着草儿,拔得手都镇痛了,裂开了旧伤口,渗出血渍来……
可她依旧不知疲惫那般,一点一点地拔着这些绿油油的小草……
无论小草是多么坚韧不拔,无论拔下去需要多大的力气,无论她这样的举动会怎么伤害这些小草,可她依然没有停止这些疯狂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她来来回回地拔着。
每拔一次,她就要回头望望身后那座医院大楼的窗口,似乎奢望着想从那些一个一个的窗口看见什么,然而总是失望……
几乎是从昨夜到今晨……
守在医院大楼门前的那些佣兵,只是冷眼看着她在草坪上的举动,并没有驱赶她,也不准她进入大楼内!
……
……
过了今晨,直至下午时分,沉静死寂的病房里,终于迎来第一道声响——
嘟嘟嘟嘟嘟……
可这道声响,却是来自最可怕的仪器病危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