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语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中吐露出来,寒凉刺骨,一如他陡降冰窖的心!
蔚晴心痛地眨了一下眼眸,将残留在眼眶里的泪水挤干。
她不该心痛,哪怕心底有丝小小的声音,想要说着愿意,愿意留在他身边的话语,也被他那冰冷冻结了。
就算他爱她,她爱他又如何?
况家会容许她犯下这样的出轨罪名么?
她如何面对勤宇?
又如何面对妈妈啊?
倏的,她凄冷一笑,抹去脸颊上的眼泪,她不想让自己软弱,尤其是在他面前!
“况天澈,那么我们无话可说。你放开我!”
“放你去哪儿?去所谓的应酬?还是去应酬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他冷着眸光扫视一眼那洗手池里被他摔碎的红色玫瑰,眸光不禁冰寒!“穿着这样一身,就是打算陪刚才那个洋鬼子上床吗!”
蔚晴冷抽一气,被他嘲讽的话语刺到!
他在污蔑她!
她不禁反驳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既然我这身子早已被你玷污了,我又何必在乎多一个!反正我就是窑子里长大的,况天澈,你又何苦强要一个这样肮脏的女人来替你生儿育女!”
啪!
冰冷的一个耳光,甩在蔚晴的脸上!
他隐忍的怒火,已无法自控地发泄出来!
“你说对了,既然你不要宠,我又何苦犯贱!我不该提醒你,刚才那个你口中亲昵的唐纳总裁,有着严重的旗袍癖!
不用猜都知道,今晚你已是他的囊中之物!我本以为你会和你母亲不同,却没想到骨子里根本就是和她一样,你就是个婊子,不安于室!”
啪!
她也毫不客气地回敬他一个耳光!
这次,她小心地没有甩在他的面具上,而是巴掌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