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你不会寂寞吗?”
“寂寞?当然不会呀,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儿呢,尤其是最近刚除完积雪,主人说明天有一批铁树运送过来,准备在西厢的前院里栽种,唔,以后还有得忙呢……”阿卡趴坐在床边,手肘撑着脑袋,强睁着困意连绵的脑子。
“铁树?”蔚晴眉角微挑,端着酒杯的手指微抖了一下,“在这里种铁树?阿卡,你主人的脑子坏掉了么?”
“小姐您别这么说主人。我问过奇岩总管了,是铁树没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阿卡忙不迭地点头。
“可铁树是热带植物啊,怎么适合在这寒冷之地?不然很难开花的!”蔚晴惊奇。
铁树是喜欢温暖潮湿气候的植物,不耐寒冷,所以在寒带很难开花。
因此人们常用铁树开花来形容事情难以实现,也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那才稀奇呀!”阿卡满脸期待,已经开始想象西厢院前铁树开花的情景了……
蔚晴无奈地翻个白眼,那只禽兽还真是无与伦比的固执!
明明不属于这个气候的植物,他硬是要搬过来,就像对待她一样,蛮横得不可理喻。
罢了,他们爱种什么树,早已与她无关。
反正她只剩四日,而她所能给予的,就是祈祷那些可怜的铁树们,但愿它们会比她受到更好的待遇……
……
……
第六天。
莫斯科刮起了冷风,气温骤降。
一辆黑色轿车飞驰在通往莫斯科机场的道路上,逆风行驶着。
蔚晴包裹着一件香奈儿的大衣,安静地坐在悍马的后座,十指交缠,心底泛起一丝不安。
“奇岩……我们这是要去机场吗?”
她打破沉凝的气氛,转头问向身旁的奇岩。
今天一大早,天才微亮,她就被阿卡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