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走,不能走啊!
“阿卡,一切都结束了!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可是我有我的尊严,我不是那些曾住过西厢的女子,我无法像她们那样……你明白么?”
她低婉叹息,那油彩重墨的脸庞上,滑落两行透明的泪珠。
晶灿灿的深黑水眸,在暖阳曙光的映射下,彷如泼墨画那般,即便是丑陋的妆束,却是别致得触目心惊。
蔚晴对阿卡温柔一笑。
她眼神里是不容质疑的坚毅。
阿卡不懂,因为阿卡不是她,不是那个从小看尽丑陋浮华、世态炎凉的女子。
外人又怎能明白,这样的女子,这一生,圣洁二字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妓女二字,在她心目中,承载着多少无言的悲恸,谁又懂?
伤感地蹙了蹙眉,蔚晴深吸一气,用力抽开的阿卡拽紧的身子——
“阿卡,谢谢你!我们有缘,再见。”
她粲然微笑,转身,即便此刻,脸上的妆容丑态百出,亦拎起宽大的裙衫,朝‘澈园’的出口快速跑了出去……
……
……
金碧辉煌的餐厅内,一股诡异的沉默流窜开来,阿卡早已飞身追了出去。
而奇岩一动不动地站着,身子有些僵硬,盯着地上那几张零落的卢布纸币,惊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方才那一幕,是奇岩此生从未想象过的画面。
蔚小姐……竟然用五百卢布,甩在了主人的脸上,作为在莫斯科三个夜晚的过夜费,这……这当主人是男妓来着么?
一想到这里,奇岩的脸色白得更厉害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做!
蔚小姐,已经两次让他开了眼界!
第一次开眼界是昨晚,她亲自从主人手下救出萨莎小姐。
刚刚是第二次,她甩钱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