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关得严严实实,它在屋外咕咕了好一会儿,不见里面的人出来开门。最后不得法,只好坐在河边,等着屋内的人从里面走出来。
等着等着……
屋里的人没出来,倒是等来了三个急匆匆的身影。
息宓祐芙和依子看到河边的屋子,又看到屋前坐着包子君,立即飞下来,落到它的跟前。
“离君,殿下是不是在里面?”
包子激动的从地上跳起来,飞到息宓的脸面,叫了两声,“咕咕,咕咕。”终于来人了。它等的都要睡着了,也不知道那个人抓着它的主人在里面干什么,看他就不像好人的样子。
息宓走到屋前,发现屋子没有门,绕到旁边,也没有门。当她把屋子绕了两圈之后,发现此屋确实没有进出的大门。依子拉了下息宓的手,指了指河边的一根钓竿,殿下从来不钓鱼,怎么会有钓竿?而且殿下很疼离君,不可能把它放在屋外。只有一个解释,殿下不是单独一人在屋内。
祐芙问,“殿下被威胁了?”
“你觉得现在谁还能轻易威胁到殿下?”
“那你说是谁?”
息宓想着,不敢随意说,怕说错。倒是依子,猜测着,“可能是帝尊吧。”
息宓看着依子,再看看屋内,没有门的屋子,显然里面的人不想被打扰,确实挺像帝尊的风格。可即便是他,她们也不能让殿下和他独处一夜。
“不管是谁,我们只护好殿下即可。”
息宓走到窗前准备叫幻姬的时候,姗洱忽然从天而将。
“我以为此时任何人最好不要打扰帝尊和殿下两人的休息。”
息宓回头,看着姗洱,“你已不是娲皇宫的人,殿下的事,与你无关了。”
“诚如你所说,帝尊带我离开娲皇宫,那是否可以说明,我对帝尊的了解一定比你们多。”姗洱看着息宓,神色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