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派。他伸手搭脉,若有所思,又取出银针在苏长河失去知觉的腿上取下血滴。细细观瞧。再仔细的看过苏老爷子的面色,心里有了些底。
而威廉看病的方式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大胡子老外提过随身带着的箱子,从里面取出各种仪器,在苏长河的腿上一阵摆动,还拍了照片,更拿着笔记本电脑一阵演算。
好半天,才抬起头来说道:“苏老先生。您的腿并没有什么损伤,初步估计是内分泌失调,或许还有着神经失位。需要服用一些刺激腺体分泌的药物。并进行运动疗法,应该有些效果。”
老外看病就不喜欢拐弯抹角,比起李博文半闭双眼装高人的举动,就显得太过直爽了。
苏辰听得差点没笑出声来。屋内几人也全是一脸古怪。
说一个老人内分泌失调。亏他说得出来。
西医对于有些修练人士弄出来的病的确是没有接触过,很容易闹笑话,他的话一出口,就连请来威廉医病的苏文也是一脸尴尬。心想请老外来治练习国术造成的伤势的确是请错了,完全不同专业,他们也不能理解啊。
东方的经脉气血理念,跟西方血管肌肉学科,说起来虽是同一具身体。但实质上就不是同一范畴。
苏长河却没有笑,他温和的说道:“辛苦威廉先生了。”
他也不说是不是按照威廉的医疗方案去办。只是淡淡的感谢,显得城府很深。
威廉神色一黯,心说闹笑话了,其实他也是没有什么把握,老头的腿部创伤实在太过古怪,他说内分泌失调也是一种猜测。
不过,在国际上也没有先例啊,哪有人内分泌出问题双腿不能行走的,说出来,全世界都没人相信。
倒是苏辰在一旁忍着笑,心里对这老外有了几分佩服。
他用芯片扫描之后,看得比威廉各种仪器的检测更要详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