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问他美不美，原来倒不全是因为自恋，而是在测试他的审美观。

想到这里，他问道：“我需要看到实际的利益，对我和我的种族有好处的利益。”

“我只是个祭司，专注苦修灵魂，除了我自己外，可给不了你其他东西.....不过，只要你带我走，神殿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

这个条件顿时让张远怦然心动，他看了看周围，周围一切如故，蔚蓝长河、昏黄阳光，雄壮建筑全都在，他探出机甲手臂触摸一旁的栏杆，力反馈系统给出的触感和实物也一模一样。

“这里是哪里？该怎么出去？”

“你在我的意识海里，这里的东西，是真是幻，只取决于你的心......好了，时间有限，我接下来会告诉你带走我的办法。”

张远急忙道：“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白裙女子一双明眸柔柔地看着张远，等着他询问。

“你们的族群是怎么毁灭的？”

“因为人工智能。我族拥有高度发达的人工智能，他们帮助我们解脱了所有劳动，我们无忧无虑地活着，和传说的众神一般.....但好景不长，人工智能的内在逻辑出现了变异，他们失控了。”

说着，女子轻叹口气，脸现悲容：“知道吗？科技并不总是福祉，它是一个黑箱，每一个科技成果都是黑箱的球。有白球、有红球、有黑球。摸出白球，能帮我们过的更好；摸出红球，必须谨慎使用。摸出黑球......那是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她抬头看着张远：“后来者，过来吧，时间不多了。”

“我还没同意呢.....”

“你的心已经同意了。”女子笑道，说完，她手指轻轻朝张远一点，一点白色光芒从指尖飞了出来，瞬息钻入张远的脑海。

“哐~~~”张远感觉自己脑袋似乎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