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少,一路走过来,显得空旷无人。
摇下车窗,他摘下墨镜,一边捏了捏鼻梁一边闭目小憩,在飞机上他一夜没睡,记忆中唯一能在飞机上睡着的时刻竟然是和她去巴黎的时候。
闭目休息一直到目的地,那是一家掩映在花草树木中的,以人文关怀为主旨的医院。
下车伸了一个懒腰,男人长身而立,看着这家从未踏足,但却非常了解的医院,晨曦折射在他俊眉朗目之间,微翘的睫毛,英挺的鼻,坏笑的表情,无不张扬着他的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