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也不回的走下了火车。
火车缓缓的开了起来,阿尔佛雷多跟着火车跑了几步,但很快意识到他不应该这么做,因为无论如何总是要分开的,于是又停了下来,摘下军帽朝渐渐远去的火车挥着手。
德军士兵们也纷纷从车窗里伸出手与阿尔佛雷多道别。
“他是个幸运的家伙,不是吗?”多米尼克说。
“是的!”维尔纳回答,然后问着秦川:“长官,我想知道,德国是否需要教官?”
“是的,长官!”士兵们很快跟着起哄:“像阿尔佛雷多一样!”
“我想柏林肯定也需要的!”
“还有汉堡!”
“说不定法兰克福也需要!”
……
“是的!”秦川回答:“我认为他们会需要教官……不过,维尔纳,还记得我们在亚历山大训练我们的教官吗?”
“是的,校!”维尔纳回答。
“跟他们说说在那的教官吧!”
维尔纳不由愣住了。
德军士兵们围了过来好的问:
“怎么了维尔纳?”
“说说吧!”
……
“忘了教官这回事吧!”维尔纳叹气道:“任教官的几乎全是伤员,你们知道的,要么断手要么断脚,他们无法参加战斗!”
于是士兵们明白了。
“不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了吧!”秦川说:“德国的教官与意大利教官不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面包师说道:“去他妈的,谁让我们是德国人呢?”
“是的,谁让我们是德国人呢!”
……
他们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或者一个理由接受了这一切:他们是德国人。
火力不分昼夜的在铁轨奔跑,只有吃饭时间才会停下来。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