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高兴?”秦川问。
安妮特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朝在海的方向喊了一声,然后像疯婆子似的笑了起来。
“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校!”安妮特说。
接着她像喝醉了似的,一手拿着酒一手夹着烟,在堤坝摇摇晃晃的跳起了舞。
在构筑工事的人朝这边侧目时,冷不防安妮特投入秦川怀在所有人面前深深的一吻。
秦川大感尴尬,拥有国心的他无法做到在这么多面前拥吻还能保持自如的地步。
但堤坝下的法国士兵们却并非如此,他们用一片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来回应,其还夹杂着几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