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斯莱因校回答：“猎场关闭，舞会不再举行，鲁曼林将甚至还在马诺防线里给自己弄了个指挥部，并且还在里面住了几天！这在以前几乎是无法想像的，因保罗校说……鲁曼林将一直把那些地下工事形容成‘囚犯的牢笼’！”

“这似乎与我无关！”秦川回答：“他这是意识到只有马诺防线才能保护他，而一旦认识到这一点……他会尽全力把马诺防线这根稻草抓住！”

“或许你说得对，校！”斯莱因校说：“但不可否认，他之所以相信马诺防线能抵挡住美国人和英国人，完全是因为你带领着一众乌合之众打败了数倍兵力的游击队！”

“这算不了什么！”秦川回答：“游击队也是乌合之众！”

“正因为你觉得算不了什么！”斯莱因校说：“而且在你眼里游击队也是乌合之众，但鲁曼林将经过审问后，发现那些游击队相当一部份是法国士兵……你知道的，法国投降后，相当一部份士兵都加入了游击队，他们甚至可以算是正规军！”

“法国有正规军吗？”秦川反问。

斯莱因校不由一愣，然后和秦川一起呵呵笑了起来。

秦川一笑抽动了肩部的伤口，不由疼得直抽凉气。

斯莱因校见此不由笑道：“校，我似乎应该给你讲个笑话！”

“随你的便，校！”秦川回答：“因为你讲的笑话从来都不好笑！”

斯莱因校不由笑了起来：“很好，看来你还是相当清醒的，盘尼西林果然是‘救命药’！”

其实秦川知道斯莱因校说得对鲁曼林将的改变当然与猎场的那一战有关系。

应该说，鲁曼林将是个矛盾的人：他没有胆量或者也可以说没有能力带领部队驰骋沙场，却又向往那种生活……于是他喜欢打猎。

打猎即没有危险又可以从某种程度体验战场的乐趣，甚至还可以把那些动物想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