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校!”秦川想了想回答道:“我还有其它事,不能去看球赛了!”
“我想你应该出来放松下,校!”格里斯多夫说完挂了电话。
说实话,秦川不想与格里斯多夫这些反叛组织的人有太多的接触,否则他必须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但反叛组织却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所以秦川走到赛场坐到格里斯多夫旁时,带着些愤怒对他说道:“我说过我不想再看什么球赛了!”
这话的意思其实是暗指不想再与反叛组织有什么联系。
“放轻松,校!”格里斯多夫回答:“我想,你是看不懂棒球吧!”
“是的,你猜对了!”秦川回答:“所以我对它也没什么兴趣,也不会有兴趣!”
“看看这个……”格里斯多夫朝赛场扬了扬头:“那个挥棒子的和其他所有戴手套的都不是一伙的,戴手套的人的目标是相互配合干掉挥棒子的。挥棒子的会遭到它们的各种刁难,更糟的是还有教练的瞎指挥,要取得胜利并不容易不是吗?”
秦川当然明白格里斯多夫这话暗指什么,于是反问了声:“校,你想要什么?”
“不是我想要什么……”格里斯多夫回答:“是你想要什么?”
说着格里斯多夫拿着一根烟一边点着一边离开了赛场。
秦川只能跟了去。
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格里斯多夫乘着给秦川点烟的时候,小声说道:“他们想要一个计划,校。”
“什么计划?”秦川不明白格里斯多夫的意思。
“拜托!”格里斯多夫吃惊得差点嘴的烟都掉了下来:“你所做的一切……难道没有一个计划?”
秦川似乎明白了格里斯多夫的意思,然后他笑了笑,回答:“校,我只是尽力让自己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