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接着格里斯多夫在会议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传士’的确能将这场战争带向一个较乐观的方向……”
“这不可能,校!”一直没说话的贝克打断了格里斯多夫的话:“之前我们已经分析过了,东线苏联人因为数量的优势逐渐与我们形成僵持,大批的美国和英国人正在英国集结准备发起进攻,据我们情报显示……他们很可能会有两百多万人。 告诉我,校,我们怎么才能取得胜利?”
“我不知道,将军!”格里斯多夫校回答:“所以我才会站在这里,但或许‘传士’知道,所以他没有站在这里!”
“仅仅只是凭他一个人?能改变这一切?”贝克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缓缓摇着头。
“我只是说有这可能!”格里斯多夫校说:“我们都知道‘传士’的经历,他在非洲打败过美国人和英国人,并且成功的将数倍兵力的美国人和英国人挡在了阿尔及利亚的加贝斯防线,他甚至还在那组建了一支海军将盟军强大的海军挡在突尼斯海峡之外。在东线,他一次又一次挫败了苏联人,如果说有谁了解我们的敌人并有过同时战胜他们的话,我相信只有他了!”
“校说的对!”有人表示了对格里斯多夫的支持:“我们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因为‘传士’至少在两个方向也是校所说的北非及东线做到了这一点,我们原本判断这两个方向会陷入可怕的失败甚至崩溃,但结果却要想像的要好得多。那么先生们……我们应该考虑一个问题:如果战局正在往好的一面发展,而我们却在试图推翻这一切并与敌人谈判,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真的符合德国的利益吗?”
这话让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反叛组织建立起来的宗旨,是忠于德国而非忠于元首,也是他们从德国的利益出发反对给国家带来灾难的元首,为了阻止灾难必须推翻元首的统治。
但如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