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感觉，他们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元首是错的，但是没法改变这一点。秦川也是其之一。

沉默了一会儿，亚历山大把目光投向了秦川：“少校，元首很信任你，如果由你去说服元首的话，你认为有没有可能……”

“校！”秦川打断了亚历山大的话：“如果保卢斯将军都无法说服元首，你认为我可以吗？”

亚历山大不由哑口无言。

这的确是个笨方法，因为即便希特勒信任秦川，但秦川毕竟是低级军官，对于战略层面的东西绝没有保卢斯更有话语权。

“或许……”接着亚历山大又说道：“我们可以为苏联人的进攻做些准备！”

“如什么？”秦川问。

“如……”亚历山大指着地图说道：“我们可以在薄弱的两翼构筑工事或是埋设地雷，这样当苏联人进攻的时候其速度不致于太快，而那时元首意识到他判断有误，我们能在苏联人完成包围圈之前撤离！”

秦川摇了摇头。

这听起来的确可行，因为苏军的反攻一旦展开，德军很快会知道苏军投入进攻的兵力，接着希特勒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第6集团军可以在遭受更大损失之前或者也可以说在苏军形成包围圈之前撤离。

但是……

“即便是这样，元首会同意撤退吗？”秦川反问。

秦川这是一语的，像在北非战场，形势明显对非洲军团不利的情况下希特勒依旧命令不许撤退……这几乎已经成为希特勒的口头禅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历史不用说希特勒认识到自己错误了，即便保卢斯的第6集团军被苏军包围，希特勒依旧命令保卢斯原地驻守而不是突围。

希特勒似乎忘记了腓特烈大帝的一句名言：“想守住一切的人，最后什么也守不住！”

想了想，秦川说道：“我们似乎还有第三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