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空闲下来的时候，秦川与康拉德两人喝着装在水壶里伏特加……苏联战场其它东西都缺，是伏特加不缺，尤其是在快要入冬的时候，寻常百姓家都会准备一些过冬。

“163还顺利吗？”秦川问。

“是的！”康拉德点了点头：“很顺利，布劳恩很佩服你提出的建议……或许我不该告诉你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消息，因为它已经是最高机密了！但是……谁在乎这些呢？你早知道它了，它甚至都是你提出来的……”

“校！”秦川打断了康拉德的话：“我并不是想真的知道163的进展！”

“那你是……”随后康拉德“哦”了一声：“是的，她很好。你知道的，依旧是一次又一次的试飞，虽然危险，但安全性已经提高很多了。像我们之前试飞v1，一开始总是最危险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所以不用太担心！”

秦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还有……”康拉德说：“如果你没收到来自汉娜的信的话，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的！”

“是的，我知道！”秦川回答。

这其实不用康拉德提醒，战争时期想要收到书信原本很困难。何况汉娜进行的这个项目还是最高机密，任何书信往来都是不被允许的，因为这可能会被间谍利用，如由书信得到项目的地址等。

“知道吗？”康拉德给秦川递酒壶：“你随时都可以去看她，我是说，只要你愿意的话！”

“我知道！”秦川回答：“可是你觉得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呢？”康拉德反问：“现在局面已经稳定了不是吗？我是说东线！”

秦川摇了摇头：“局面不会有稳定的时候，校！要么是进攻要么是防御，防御之后再进攻！”

“我知道你的意思，少校！”康拉德说：“但我觉得，有时你应该学会放手了，这里有隆美尔、有曼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