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康拉德和汉娜启程赶往柏林,他们在柏林做些准备工作之后会带一支研发队伍前往阿尔及利亚进一步开展对163的改进工作,改进方向当然像秦川所说的那样,首先是进行近炸引信及电视制导结合,更进一步的是雷达制导和红外制导。
可以想像的是前者很快能实现,因为那差不多是为v1装一个近炸引信,后者则需要较长的时间。
秦川想的当然不是这个,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汉娜道别时脸的几分惆怅、几分无奈又带有几分兴奋。
惆怅和无奈很好理解,这是离别应有的表现。
兴奋对于秦川来说也能理解……从某方面来说汉娜是个工作狂或者也可以说是个典型的爱国主义者,这可以从她试飞事故被撞伤的最后一刻还用纸和笔画下事故原因以及担心b17的危机可以看得出来。
所以,当秦川给出了解决问题的思路之后,或者也可以说汉娜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之后,自然会兴奋并对将来在阿尔及利亚的实验充满了期待。
有时,秦川忍不住会这么想:汉娜这次不远千里的赶到巴库到底是为了见他,还是为了解决b17的危机,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秦川更偏向于第三个答案,因为汉娜在试飞事故认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时,画下草图的同时又给秦川留了言。
然后秦川又会想……为什么不是先给自己留言再画下草图呢?是不是把工作看得更重要呢?
接着秦川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不过两天的接触变得有些儿女情长了。
其实即便汉娜把工作看得更重些,秦川也能理解,因为这个工作的性质不一样,它关系着德国千千万万人的生存乃至德国的命运……像秦川也决定留在巴库而不是跟随康拉德去阿尔及利亚一样。
这可以说是处于战争状态的一种无奈:无论什么事都必须以国家为重,个人利益是如此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