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的意思！”面包师回答。

“帝！”维尔纳不由抱怨了一声。

秦川也尝过这种黑面包，的确有种古怪的味道而且坚硬得很难入口。

但是……

“你们知足吧！”秦川说：“要知道这样一条黑面包是他们一个班一天的口粮。维尔纳，你刚才吐掉的那一块差不多是一餐了！”

维尔纳脸不由目瞪口呆。

“战争是这样！”埃伯哈德说道：“我们仅仅是因为来到这个战场的时间还不够久，想想在进攻莫斯科时冻死、饿死的人，如果你们处在那样的状态下，还会嫌弃这种面包难吃吗？”

士兵们听着没声音了，接着一个个分了一点黑面包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这些德国兵大多没有经历过苦日子，确切的说，是他们没有经历过类似东线苏联士兵一样的苦日子，所以有些无法想像他们是在怎样的一种条件下作战的。

突然间，秦川都有些可怜起那些苏联士兵了。

“嘿！”在这时，后方传来一个兴奋的喊声。

秦川回过头去，首先看到的是康拉德，他身边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正朝秦川这方向挥着手。

下一秒秦川认出她了，是汉娜！

当秦川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像弹簧一样从地跳了起来，不顾众人的眼光一把将汉娜抱了起来转了几圈。

“少校！”康拉德说：“我提醒道，我认为你应该轻一点！”

“为什么？”秦川问。

康拉德歪了下脖子，然后秦川才看到汉娜脸带着伤。

“你怎么了？”秦川问。

“不，没什么！”汉娜笑道：“你知道的，这是我的工作！”

“哦！”秦川很快明白了：“试飞时受了伤？”

“是的！”汉娜点了点头：“不过没关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