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了，否则他们可能会等得不耐烦而怀疑你的能力了！”

身后传来德维希一点隐约的笑声，似乎是在嘲笑秦川不敢面对她的挑畔。

但算这样秦川也认了，这并不是因为鲍尔……西方人的爱情观普遍是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自己的生活，所以这根本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德维希太聪明了，聪明到秦川无法信任她，因为难保自己会像鲍尔一样被她所利用。

走出实验室经过科赫校的办公室时，见他在忙里忙外的打电话、发电报。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秦川问。

科赫校见是秦川，望了望周围与秦川一起走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我们已经与波西米亚地下组织接线了！”科赫校说：“他们把我们的间谍当成了自己人，我们随时可以给他们提供消息！”

这一点完全不出秦川意料之外，因为这对保安局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他们在国外本来有许多情报人员，这些情报人员甚至相当一部份是被收买的当地人，如捷克人。

只要让这情报人员稍稍为地下组织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如游击队需要的药品、补给、弹药的运送路线并让游击队偷袭成功，那么这些情报人员很快能获得地下组织的信任。

“但是在获取目标情报却出现了点问题！”科赫校说：“你知道的，一方面是目标行踪诡异，另一方面是我无法明目张胆的侦察！”

科赫校这话虽然没说明白，但秦川却明白这话的意思。

“目标”指的是海德里希，他的行踪当然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即便是保安局也不例外。

事实，海德里希的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出色，同时他也是一个时刻保持着低调的人，他不会像希姆莱、戈林那样喜欢在公众面前演讲提高自己的声望，海德里希的行事作风像他所控制的盖世太保一样……总是隐身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