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普卡耶夫这话的意思，德国人的新式装备已经让苏军人心惶惶了，如果这时普卡耶夫再离开这里……那也是告诉所有人一个信息：苏联拿“飞机飞弹”毫无办法，身为大将的普卡耶夫独自逃命去了。

接下来的事不用多说了，马特维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控制得住这些士兵，算能控制得住也无法带着他们在战场取得胜利。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普卡耶夫接着又补充道：“气温一直在升高，天气变暖和了，有些地方冰雪已经开始融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马特维当然知道，冰雪融化意味着霍尔姆周边很快会变成沼泽，意味着洛瓦季河不再是冰面，意味着霍尔姆到处都是一片泥泞……这些都会使苏军的进攻变得难加难。

“你有想过我们或许是受骗了吗？”普卡耶夫问。

“什么？”马特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你指的是哪方面，普卡耶夫同志？”

“刺杀成功的事！”普卡耶夫回答：“或许我们并没有成功，他们只是想拖延时间，让我们以为胜利在望……”

马特维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一点了，因为德军的士气一点都不见低落反而依旧高涨，另一方面，则是德国的报纸、新闻完全没有‘传士’牺牲的消息……这是不合常理的，因为在前线士兵知情的情况下没必要对后方隐瞒了。

所以，唯一的解释是行刺没有成功，“传士”还在霍尔姆，说不定正在嘲笑着他们这些苏联军官在“飞机飞弹”的威摄下瑟瑟发抖。

“这个狡猾的法西斯！”普卡耶夫一拳打在桌面，旁边的杯子都因为震动发出一阵脆响：“他始终把我们当作猴子一样耍，之前是欺骗，现在又是‘飞机飞弹’！”

如果秦川在这里的话，他要喊声冤枉……“飞机飞弹”不是秦川的主意。

马特维和身边的几个参谋被吓得大气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