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
英军少尉还拍着秦川的肩膀说道:“你很幽默,尉,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你了!”
士兵们再次发出一阵哄笑,维尔纳等人甚至法国士兵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不过他们的笑容有不同的意义。
有了这些英国人陪伴,这段旅途可以说又惊险又安全。
说它惊险,是因为法籍营随时都有被识破的可能。
说它安全,则是因为与他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更没有人怀疑法籍营的身份了。
在到达加夫萨时秦川与那群英军分开了,英军要进城,而秦川等人的目的地却是城外的机场。
等英军走远,维尔纳忍不住笑了起来:“尉,如果他们知道刚才正跟‘传士’说话,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我想他们一定会吓坏了!”阿尔佛雷多说:“噢,那个缴获了整支舰队屡次打败我们的‘传士’在我们面前……”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传士’?”这时队伍里传来的一个声音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原来队伍里还有两名英军,他们因为是去机场的所以没有跟法籍营分开。
因为天黑而且大家的军装都一样,士兵们尽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你们好!”秦川回答:“我叫弗里克,也是你们所说的‘传士’!”
“帝!”英军士兵叫了声马去摸肩膀的步枪,但已经太迟了……
几名法军士兵猛扑了去,有的抓手有的捂嘴巴,还有几个人抽出军刺狠狠的扎进了英军士兵的胸膛。
看着这情形秦川不由皱了皱眉头,这些法国士兵显然还不够专业,否则干这事只要两、三个人够了,而且下手不够利落,军刺连着扎几刀对方才不动弹,搞得大家身都是鲜血。
不过新兵嘛,可以理解,而且战场这地方身带着点血也正常,于是秦川也没说什么。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