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说。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秦川说：“能抽烟很好！”

“不可能！”安妮特又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呢？”秦川回答：“从某种程度说，我们都是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的人，区别是你可以自由选择，而我……”

秦川扬了扬手的烟：“我必须控制自己！”

这一下似乎是说了安妮特的心事，因为此时在阿尔及利亚的法国人的确有这方面的担心，尤其是那些富商，他们不知道德**人会怎么对他们。

“说得对，尉！”过了好一会儿，安妮特才举起手的酒杯，说道：“谢谢你，你让我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不幸！”

顿了下，安妮特又问：“告诉我，尉，我们该怎么办？”

其实秦川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办。

这时的法国人其实很尴尬，说他们在夹缝生存也不为过：

站在盟军那边当然不行，德国人会在第一时间没收他们的财产并把他们关进牢里。

站在德国人这边也不行，先不说他们会被定义为法奸……一旦法国解放他们还会被清算。

这其尤其是女人……在德国占领法国时，他们被法国男人当成护身符推到第一线取悦德国人，战后，法国女人会因为与德国人有关系而被剃光头、剥光衣服拉到街头游行。

秦川看了看安妮特，又看看舞池里强颜欢笑陪着德**官翩翩起舞的女人们，想着将来等待她们的悲惨命运，不由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不知道，安妮特！”

“不，你知道！”安妮特带着期待的目光望着秦川：“你一定知道，他们说是你是最聪明的人，没有你办不到的事！”

“他们太看得起我了！”秦川回答：“有些事，不是一个人能左右的！”

安妮特眼里透出些失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