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军还想再往下投手雷,但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几名德军士兵已经拉燃了手榴弹然后甩了去……4型手榴弹虽然弹体较重,但却更便于投掷。熟悉使用它们的德军士兵能够很轻松的将他们通过窗口投进房屋内。
接着只听一阵“轰轰”的爆响,房内传来一阵惨叫。
爆炸声刚过,有几名德军士兵操着冲锋枪冲了进去,接着又是一阵冲锋枪的响声,房内的新西兰士兵被肃清干净了……新西兰士兵虽然素质不错,但与从战场里摸爬打滚出来的德军还是有差距,而战场往往只是一点差距,能决定彼此的生死。
这时秦川才有空将目光转向那名扑向手榴弹的士兵。
医护兵正小心翼翼的将他翻了过来,但翻过来后的惨景让所有人都不忍心看……他的肚子已经被手雷炸烂了,到处都是模糊一片的血肉,还有几段被弹片削断的肠子掉了出来。
但他暂时还没死,脸色白得像纸一样,脸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抽搐着。
“……士!”这名士兵叫着秦川。
秦川愣了下,然后才认出这名士兵是那个曾经托自己把信带回家乡的新兵。
新兵努力把手伸向怀里,但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秦川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替他将怀里的信取了出来,点头说道:“我知道,维尔茨堡……你放心,我会把它带给你的恋人的,而且我也会告诉她你的事迹,你很英勇,你死时没有承受多少痛苦!”
新兵笑了笑,接着呼出了最后一口气。
秦川掰下新兵的半块身份牌,然后缓缓站起身,将身份牌和那封信一起放在了衣的袋子里。
另一辆坦克开了来,坦克残骸推到了一边,接着继续掩护着部队前进。
德军士兵们很快清除了对面的房屋并从里头整出了一把带着血迹的“英格兰弓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