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束?”
凌予与她十指相扣,并肩而行,嘴里淡淡道:“还有一捧,是给我从未见面的妈妈的。”
靳如歌诧异,目瞪口呆地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渐渐泛红的眼眶,终于知道他会忽然跑去画展工作室找她的原因,心里越发愧疚起来,此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他,只能更用力地握住他的大手。
似乎是感觉到靳如歌内心的变化,他也侧过目光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眼底的内疚与心疼,一颗心瞬间被填补的满满的。
他就知道,这丫头是他的死穴,是他全部喜怒哀乐的源泉。
两人并肩上了石阶,路过一座座墓碑,找到洛振宇的墓碑时,凌予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他将手里的花放在洛振宇的墓前,然后笔直地站立,迎着初升的晚霞,穿着军装,用军人给战友默哀的方式,闭着双眼,站着军姿,靳如歌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只发现自己心目中一向高大完美的男人,一张看似平静默哀的脸上,那张控制不住而颤动哭泣的嘴角。
靳如歌就这样流下泪来。
好心疼他!
凌予安静地默哀了一会儿,随后缓缓跪在洛振宇的墓前,沙哑地唤了一句:“爸爸”
靳如歌陪着跪下来,凌予后来没有说更多的话语,他只是静静看着洛振宇的照片,看了良久,然后拉着靳如歌一起起身,直接走到了洛振宇墓碑后的一座老墓碑那里。
靳如歌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忍不住惊叹了一句:“天啦,她好美!”
眸光流转到墓碑上的字:凌儿之墓。
没有立碑人,没有家属子孙姓名,只有一张照片,跟“凌儿之墓”四个字。
靳如歌将手里的花放在墓前,凌予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缓缓跪下,抬手触碰着冰冷的墓碑,仿佛在触碰着自己母亲的脸颊,那么小心翼翼,嘴里哽咽着:“是我不好,每次来给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