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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浩然终于感到了不对劲,他忽然起身:“首长,我来帮你晾衣服。”
“不必!”凌予果断拒绝,眼皮也没抬一下,直直地看着靳如歌:“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做这些呢,还是让如歌晾吧。”
靳如歌没有说话,面无表情,似乎情绪还崩溃在刚才与孙浩然的对话里。
她迅速起身从凌予的手里接过了那只盆,然后直接往阳台走了过去,一本正经地降下栏杆,拿起衣架,一件件动手开始晾。
她美好的倩影衬着窗外浅蓝的夜色,做着最为平常的家事,这一幕看在客厅里两个男人的眼里,都觉得是如此温馨。
这一刻,孙浩然再也忍不住了:“首长,我听如歌的队长说,您,是如歌的,小舅?”
凌予眨眨眼:“嗯。我很小的时候,是如歌的妈妈去孤儿院把我领养出来的,我一直管她妈妈叫姐姐。”
孙浩然点点头,按理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靳如歌在凌予家里似乎比去他家里更合情合理,而凌予把靳如歌当作家人,称孙浩然为客人,也更加理所当然。
只是,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要是这样天长地久相处下去,日久生情可怎么办?
孙浩然的目光死死盯着靳如歌晾出的一件件衣服上,好像凌予就是故意的,还专门侧过身子替孙浩然的视野扫除障碍,让他把阳台上一件件晾好的小衣服看个清清楚楚的。
“首长,我今晚想送如歌回队里去,虽然她叫你小舅,可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样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大合适吧?”
凌予的嘴角牵起一抹微笑,宠溺的眼神从未从靳如歌的身影上挪开分毫,他不以为然道:“就算要送她归队,也是我送,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说完,凌予忽然转过脑袋,深深看了孙浩然一眼:“如歌有句话说的很对,你不可以因为你自己喜欢她,就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