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
靳如歌很快回笼了思绪,她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企图撑开一片可以令她自由呼吸的天地。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看她如此抗拒自己,凌予的面色迅速冷了下来,他轻轻挑了挑双眉:“不认识,你就对我袭胸?”
她一愣,连忙撤掉还在用力撑开他胸膛的双手,却漏掉看见他眸底深处隐匿住的那一抹得逞的精光。
靳如歌一头乌黑妖娆的大波浪长卷发,沉静内敛的气质,配合一身白净优雅的大摆连衣裙,在一瞬间让凌予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了人。
脑海中那个一身军装,剪着假小子短发,放肆的,任性的,叛逆的,哭天喊地说就算他是她的舅舅,她也一样爱他至死方休的小疯子,在她毅然离去的三年里,没有一天不被他深深埋藏在心里。
怎么她一回来,他反而对不上号了?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却见她忽然深吸一口气,然后扬起绝美的小脸冲他很商业化地笑了笑,眼神里明显的疏离,口吻也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先生,我真的不记得你。”
凌予静静审视她的脸,下一秒,她被他紧紧相拥,两具曾经契合过太多次的身体,于三年后,重新紧密地贴合。
她的脸在发烧,他却将性感的薄唇凑近她的耳畔,揶揄道:“我穿上衣服,你就不记得我了?还是说,非要我在你的身体里面,你才能想起我来?”
靳如歌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她想象不出一个纤尘不染倨傲自负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
他眷念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颈脖,细细婆娑着她细嫩的娇肤:“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做过的男人,也能忘了?”
她的身子如同遭遇雷击!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与他再度重逢的画面,每一次在脑海中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