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鬼魂存在的痕迹。

紧接着，方泽又给王成打了电话，告诉王成，自己要到他们办公室找他。

国安局总部并没有方泽想象的富丽堂皇，甚至有一点破败。

在一个三环内老街的街尾，方泽拿着电话，看着眼前彷佛几十年前建造出来的破旧大楼，对王成问道，“你确定我现在眼前的这栋大楼是你们国安局的总部？”

“不是名义国安局的总部，但我们一般办公在这里。你进来吧，门口的警卫都已经看了你半天了。”

“门口的警卫？”方泽转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门口有人。直到开启了雅典娜之视，这才发现另一边的大楼，有一双眼睛正透过帘子在看着他。

走进大楼，有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走到了方泽身边，给方泽指路。

这里的环境和方泽以前见过的，关押被双规的官员的大楼差不多，任何一扇门前都没有门牌号，连门框样式和门的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

大楼没有电梯，方泽和领着他的男人往走的时候，没有发现走廊里有任何人随意走动，即便有房间的门打开，走出的人也是匆忙去往另一个房间，看都不向方泽这里看一眼。要不是王成肯定这里是他们办事的总部，方泽甚至都会以为这里已经废弃了。

走到一个房门与这栋大楼其他房间的一模一样的房间门口。给方泽引路的男人示意方泽可以进去了。

推开门。

不大的房间里只坐着三个人，一个是王成，另外两个则是四十多岁的年大叔，他们正认真的对着一叠纸质件查看。

“我原本以为你会被面派过来和我对接，是因为你本身也是个大官。现在一看，怎么连一个自己的办公室都没有。”方泽看着王成调侃道。

“为人民服务，怎么敢要求待遇呢。”王成示意方泽过去他的那张桌子。

“你今天找我来是什么事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