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之前唐劫和牧毅说话,其实就已在相互试探。
唐劫的承诺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诱惑,就是在增加新的砝码,而牧毅的否认则是在告诉唐劫,不管将来你能不能做到,至少现在还不确定你有这能耐,是不可以作为任何砝码和我谈的。
两边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招,本想再试探一下,却被林忘给搅了局,这刻互相看看,终于还是唐劫道:“平分。”
牧毅摇头:“我费了那么大心思,不是为了和洗月派平分好处,再说这里一共五件包诶,也不好平分。”
“杜门旗不算。”唐劫皮笑肉不笑:“不管怎么说,牧师弟和林师兄还在我手里。”
“我醒了,就不在你手了。”牧毅淡淡道:“没有人能在我醒着的时候控制我。”
唐劫耸了耸肩:“我知道,但我刚才弄醒牧师弟时,其实已经往师弟身体里放了毒。”
这话一出,所有人同时色变。
惟有牧毅皱起眉头。
唐劫在撒谎!
他自己最知道自己身体,他根本没有对自己下毒,老实说他也没这个能耐如此不动声色的下毒。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这种低劣谎言?
唐劫的身体却已移了过来,和牧毅并排坐在一起,用身体遮着,手指在地上轻轻划动,一笔一划。
他写出四个字:他们在看。
牧毅的目光陡地收缩一下,他的手微动,拂掉那几个字,道:“七绝门的人死也不会接受威胁。”
唐劫立刻道:“这又何必?洗月七绝两派不是死敌,没必要斗到如此地步。”
“门派声誉高于一切,无论如何,七绝门绝不退缩。”牧毅半步不让地瞪着唐劫回答。
他不知道唐劫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外面有人在观察内部这个事,但牧毅知道这不是在骗他,因为他本人也觉得,象这样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