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能将一座大阵完美的融于整座建筑内,这杏花楼的主人阵道造诣绝对不差。
这刻入了楼,三人便一起向楼顶走去。
杏花楼自有规矩,楼顶七层也不是谁都可去的,需有身份地位者方可。
好在他三人身穿洗月学子衫,只此一条便无人敢阻他们,自有小厮引着三人上楼。
一路上行,唐阶依旧在悉心观察整栋杏花楼的建筑格局,越看越觉得这楼内大阵布置的jing妙,竟是忍不住对着楼内建筑描绘起来。
那引路的小厮大约十六岁左右,看到唐阶手指不由自主地虚点,不由笑道:“原来公子也是个懂阵之人。”
“略学过一些,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如此奇妙之阵。建筑与阵法相结合,浑然天成,有若一体,真真是令人佩服!到不知这是何人手笔?”唐阶的佩服发自内心,他自问别说他自己做不到这一步,就算是那洗月赵希良来了,也未必能做到这种地步。
对这个问题,那小厮只是一笑,却不回答了。
他们三人很快上了杏花楼七层。
杏花楼七层极为宽敞,楼内zhongyang是一块硕大的题字碑,一些南来北往的文人墨客有时经历此地,也会在这里留下墨宝。
此时楼上还有一些人正在远眺,对着远处指指点点。
唐阶看了一下,共有三波人。
其中一名虬髯大汉,独自一人危坐,正举着杯子大口狂饮。
手边还放着一把大剑,看起来比蔡君扬的那把还要大上不少,有若门板一般。
另一边则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面如冠玉,长相俊美,乍一眼看过去,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莫不是女扮男装吧?
但再仔细看他咽下喉结,才能确定这真是个男人。
只是长得如此妖孽,就连男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