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耽误了许多时间,你,你,你……喧哗一次,一人扣一分,你,你,你……喧哗两次,扣两分,你,喧哗两次,提问一次,扣三分!”
她随手所指处,之前喧哗吵闹等人竟是无一漏过,那些被点名的学子已是吓得面如土色,已有纠察上来记分。
有人不忿,指着唐劫喝问:“他出售座位怎么不扣?我不服,就是拼着扣一分我也要问!”
司月儿回答:“课堂规定是不许喧哗,只要能安安静静不打扰上师讲课,做什么都可以,你们听不听,其实我是不在意的了,就是睡觉都没问题,但是不许打鼾!他卖座位却未说话,自不违反规矩,我管他作甚?”
大家这才明白唐劫为什么要写牌子卖座,感情这家伙早有准备,刚才卖座的时候,丫更是举牌,放牌,拿钱,让座,一个字都没说过。
卫天冲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知道了什么不能做,就知道了什么可以做!”
其实对唐劫来说,这也就是一个试探。
当规矩被严格执行到可说严苛的地步时,往往也就成为死板。
他想知道这死板到了什么地步。
现在看来,这洗月学院的规矩已是死板到家了。
司月儿回答完问题,已笑道:“至于你,提问扣一分,出言不逊,质问上师,加扣三分,总计四分。”
那学子立时痿了。
司月儿这才哼了一声,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洋洋自得道:“一千五百人太多了,学院就那么些个上师,如何忙得过来?那不适合的还是趁早赶出去,也好省些心力。辛越那笨蛋,脸黑黑的谁敢犯规?还是姑奶奶厉害,这不就一批人罚到了?”
这话听得所有人颤抖。
唐劫一下没堵住,卫天冲已脱口道:“这娘们真阴险啊。”
唐劫恨不得一脚踹死这笨蛋。
果然司月儿闻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