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前面正好红灯,自称是有理想的纨绔子弟回头跟安小池打招呼:“还没自我介绍,我叫祖响想。第一个响是响亮的响,第二个想是思想的想。我跟温二,哦,就是温夜遥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哥们儿,你叫我阿想就成。”
“叫想想就行,亲近。”钱浩荡在一边的凉凉开口。
祖响想又踹了他一脚。“给老子闭嘴。”
钱浩荡笑嘻嘻的躲了一下,终于见好就收的闭嘴了。
下车时安小池很有礼貌的跟他们告别。
“谢谢钱哥,谢谢……”她想了一下,很正经的道谢:“谢谢想少。”
“噗。”钱浩荡笑喷,跟安小池道:“都说叫他想想就行了,反正以后都是自己人。”
安小池还在为那句’自己人‘而耳朵发烫,年轻男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解开安全带扑过去就是一个锁喉。
“钱浩荡你是不是找死!”
“咳咳,放手,放手,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死了也是为民除害,就让想少送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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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小池跟温夜遥例行电话黏糊,把下午解约的场景给温夜遥都复述了一遍,尤其是在描述徐宏才当时签字时脸色是多么难看,是多么的敢怒不敢言,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吐不出吞不下时,简直恨不得开视频通话演给温夜遥看。
温夜遥在那边笑意盈盈的听着,时不时还‘嗯’两句附和她。
最后,安小池真心诚意的说道:“温老师,这次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让钱哥和想少来帮我,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谢吗?”温夜遥有点不太满意。
“怎么不用了。”安小池振振有词,“你帮了我,我当然要跟你说谢谢。再说了……”她拉长声音,故意装作不明白。“你可没说过我们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