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么样才算红?到什么程度才算红?
这些问题都跟山一样压在安小池的心里,让她焦虑的睡不着觉,并且开始大把大把的掉头发。
一开始她尝试睡前喝热牛奶,结果除了整晚想上厕所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再后来她开始借助安眠药。
在开拍前一个礼拜,她已经从两三天吃一颗变成了一天吃一颗的程度。
珊姐虽然不知道她依赖安眠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但是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安小池的心理负担有多重?
进组前她也不止一次的劝安小池服个软,不要再跟公司斗了,算了。
“不一定要去应酬,我不会再让任何人这样强迫你,你跟徐总认个错,好不好?”
“珊姐,这不是我跟谁认错的问题,是一旦我就这样妥协了,以后我可能就再也没有勇气站起来了。”
对于珊姐的劝告安小池也回答的很坚决。
事实上除了安小池身边的人之外,在平时的工作里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她整晚整晚失眠,也看不出来她心里的焦虑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让安小池稍微感到轻松点的,只有每天跟温夜遥的聊天时间。
自从那天的负荆请罪之后,两个人就好像有了一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一般,每天都会抽时间跟对方说上两句话。
华国和米国有将近12个小时的时差,往往是安小池这边已经入夜准备收工了,而米国温夜遥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两个人其实并不能够聊太多太久,但是不管多忙多累,每天早晚的问候都一直没有断过。
虽然发完消息之后可能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得到回复,但是每次收到回复,哪怕只有寥寥数语,也能让安小池感到片刻轻松。
她从来没有跟温夜遥说过自己这边的情况,平日里也都是挑工作上一些有趣的事情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