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磕头,他的儿子、女儿被打倒在地,满头是血的趟在不远。
“北地十五万大军南下,尔等留着这些庄稼也带不走,还不是会被他们拿走,与其资敌,不如一把火烧了,待敌人退走,新任益州牧仁义无双,定会给尔等补偿!”
磕头的老人哭喊着扑上去,抱住举起火把的一名校尉大腿:“求求你们啊…..给我们一家四口一条活路啊……北地兵马还没退走,我们这一家老小都要饿死……求求你们不要放火……”
那校尉一脚他蹬开:“饿不死!到时候你们可南下去成都,沿途官吏还是会接济你们。”说完,将火把丢到铺砌的干草枯枝上面,火焰燃了起来,不久,整片田都在大火之中,秋风呼啸,卷起大火朝更远吞噬过去,进而引燃了附近两座山,阻挡了下方道路,同时也拖延西凉铁骑南下的时间,田地庄稼毁坏,也导致梓潼、白水、葭萌周边大量的百姓开始南移,拥堵在道路之间。
建安十六年,九月初,益州北部陷入巨大的兵锋威胁下,越过道路、山林间无数逃难的百姓,还有许许多多怀揣各种消息的斥候来回奔波南北两个方向,不时也有小规模的斥候交战在隐蔽的山麓之间爆发,进而送往白水关方向。
九月十一,山麓间的颜色已有了一丝枯黄,山间不时也会有秋雨落下来,道路湿滑泥泞,纵然如此大量行军的迹象依旧从这里蔓延过去。
雨势渐渐停下,林野传出猿声啼鸣。
长长的队伍间有传令的骑兵来去,呐喊的声音里让行进的中阵暂时停下休息。不远一块大岩下方,公孙止下马,与众将一边吃些干粮,一边研究地图,通过汇集而来的情报,做出部署上的调整,“从白水关来看,抵抗力度很低,刘备或许认为白水关太靠近汉中郡,兵力、辎重路程太远,应该是把重兵布置在成都北部一带。”
“那马超的西凉骑怕是要大展威风了。”潘凤大叫一声,拍响牛角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