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汇报。而另一边,队伍还在前行,街市两旁的人群依旧不见少,公孙止骑在马背上,对于四周交头接耳的低语,只是嗡嗡的一片嘈杂,并不关心,此刻想的是即将要见到卧病在榻的曹操,对于那位丞相,他心里多少有着复杂的情绪。
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如果当初公孙止没有决意南下去寻吕布晦气,就不会劫到现在的妻子,刀砍任红昌,甚至就不会遇上被徐荣打的差点败亡身死的曹操,这中间夹杂的许许多多事,或许就不存在两人之间,因此,他可能还在草原奔波,或成为真正歇斯底里的恶狼,也或者被鲜卑、匈奴、当地郡县官府联手剿灭……也就不会有现如今的北地了。
“首领,前面就到了。”曹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
思绪停下,公孙止‘吁’了一声勒停绝影,抬起头看了一眼挂着曹府二字的门匾,沉默的翻身下马,之后,轻声说了句:“随我进府。”便是举步走上了石阶。
与此同时,府内后院言语之间暗藏刀剑。
“子建!你告诉,这卷竹简上写的什么——”
一卷竹简摔在庭院之中,摔的四散溅开,曹丕站在檐下的台阶上,目光泛着血丝盯着院中相貌清秀,一身淡蓝深衣的曹植,后者怔在那里,看着一片竹简翻滚到自己步履边上,白皙的脸颊顿时泛起一丝红晕,微微低下头不敢回应。
“洛神…..洛神宓妃……哈哈哈——”曹丕一步一步走下来,将地上其中一片竹片举在手中朝对面的弟弟扬了扬,唾沫都在笑里飞了出来,“…….你是我亲弟弟啊,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相对兄长的癫狂、愤慨,曹植年龄尚小一些,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绪显得复杂低落,微微垂下的余光里,那梦牵魂绕的女子就站在对面的廊檐下,正依着廊柱看他,脸更加的红了,低下声音:“兄长……植错了……往后,我搬出后院,去外院坐就是,父亲如今病重,你别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