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一口气吃掉整个州也不是难事,只是…..北地这边根本没有太多官员总领各郡,用人上,与曹操相比有些见拙。”
“.…..这我知道,眼下只能先打下来再说,不过河内与京畿接壤,太守王匡夹在中间,也不知他倾向谁,到时候倒向曹操那边,这才有些麻烦,处理完这边事务后,大概还是要亲自去一趟那边。”
“那儒倒要事先给于太守知会一声…….”
李儒如今基本将政务交给了王烈、邴原,专心处理军中大小琐事,涉及到不能决定的,通常都会过府做出请示的姿态,显得小心谨慎。俩人谈了一阵军中事务,中间也涉及到前几年对外传播的儒学。
“亦如当年我给文优说的那般,儒之一道,用在兵刃,一则让他们钦慕汉学,将来若有机会征伐,也好有人说我汉话,方便收买。二则,收敛蛮性,若有厮杀,血勇难占全部,我汉人也少流点血。”
说起这番话时,公孙止从大椅上站起,“.…..草原上,鲜卑、匈奴大量推行白狼神教,我需要他们具备掠夺性,西域没什么可抢的了,就往更西边去,那里该是有更多的国家,这两件事,都不能停下。”
“主公想法虽好,若是这批人养成这样凶残性子,往后…..”
“没有往后!”
公孙止转身,猛的挥手:“.…..他们的下场要么死在西掠中,要么将来被我处理掉,非我族类,用完了就该消失,免得将来波及到汉地,这便是善后之策。”
言语之中,那边的文士自然明白这里面有主公难言之隐,北地贫瘠,人口稀少,纵然这几年有所增长,但粮食的产量就那么多,若是大量招募军队,必然会给百姓带来极大的压力,而鲜卑、匈奴、乌桓人口便是在挡下有着很大的诱惑,让他们南下汉地是不可能,这是公孙止的底线,所以只能用于向外征伐,掠夺更多的资源来,滋养这边,以期在将来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