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中高处观察着整段城墙的战局,不时发下命令,做出及时的调整,几乎将手中能用的力量做到最大化,“左面城墙分出一点人来,朝中间靠拢,传令盾手护住弓手,无论如何都不能撤下去!”
坚定的话语在上方回荡,传令兵飞快持着命令往城墙那边跑,挥舞令旗将信息层层传达过去,相应的,城墙上接受到旗号的士卒急忙告知指挥的将军,随后做出调动举措。而有些士兵得到消息在城头飞奔,下一秒,被不知哪儿飞来的流矢钉死在地上。
“为什么这里没有命令过来,传令兵呢?!让他们询问调防命令什么时候过来,其他人赶紧回到位置上,把袁兵推下去——”
“没了!传令的士兵刚刚被人射死!”有身影浑身是血的在人潮中大喊。
城墙下方,袁兵捏着刀柄攀爬上来,探出半个身子的同时,墙垛后方,夏侯渊直接一刀削去对方半个脑袋,下一秒,翻出长弓,搭箭照着云梯上还在攀爬而上的人影就是一箭下去。
半边脑袋的尸体从上面摔下来时,攀爬云梯上的一名袁兵看也不看从旁掉下去的尸体,吼叫着爬动几步,之后,伸出的手臂无力的垂下,脖子上还插着半截羽箭,剧痛和模糊的视野之间,城墙变得越来越小,轰的一下,重重的砸在地上,尚残留的一丝意识,双双脚步从他模糊的视线里踩过去,更多嘶吼、拼命的身影攀爬上去,然后又惨叫的落下。
夏侯渊朝下方吐了一口血沫,放弓取刀时,箭矢的声响呼啸而来,挥刀猛的斩断,然而还有另一支箭矢紧跟而至,只听甲胄传出呯的声音,手臂上箭羽还带着余力微微的颤抖,下一秒,几名刀盾兵、亲卫迅速上前将缺口抵住,有人上来拔箭止血…….
清晨陡然发起的战事,在一刻都未曾停息下来过,二十军队分出五万呈前中后席卷孤伶伶的土城,犹如疯狂的蚁群蜂涌攀爬上并不算高的墙面,呐喊、厮杀的声音成为了这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