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接到消息赶去,半道就被伏击,对方哪里是厮杀一夜的军队,一个个比我麾下兵马还要精神抖擞,这前因后果联系起来,难道就没有半点猫腻?可怜我部下士卒被屠杀犹如羊羔…….”
头颅重重的磕在地面,声音悲戚:“还请主公主持公道!”
“一派胡言!”沮授须发怒张,站起身说道:“启禀主公,授以为不过离间之计,公孙止总该耍弄各种花招,置之不理还好,一旦接下,便会闹的人心神不宁,这也是对方暗藏离间之下的攻心计谋,切莫中计才好。”
见到老人说出这番话,韩猛双目通红,呲牙欲裂:“老贼!难道我麾下将士为我而死也能作假不成!!”
“韩猛!你敢辱骂我父……”武人席上,沮鹄猛的跨了出来,锵的一声拔剑在手,怒目而视:“……休怪我一剑杀了你!”
“你找死!”韩猛怒骂,起身也拔出佩剑。
怒火点燃的瞬间,帐中气氛都凝固了起来,许攸连忙过来帮劝,朝两人挥手:“都住手……”空气中,轰的一声,兵器架陡然摔倒在地上,袁绍站在凌乱的几柄刀剑之间,目光冷厉到了极点。
“此乃我帅帐,岂是尔等打架斗殴的地方,都给我滚出去——”
两人怒目对视一眼,愤然收起兵器齐齐朝主公拱了拱手,转身大步走出了帅帐,袁绍怒气未消时,许攸上前道:“沮监军说的不无道理,但韩将军之言,也句句肺腑,不像作假。”
“子远怎么想的?”袁绍望着抚动的帐帘,一挥袍袖,转身回去坐了下来,被之前的事一搅合,有些难以拿定主意了。
许攸思虑片刻,抚须说道:“公孙止向来狡诈,此事不得不防,以韩将军之前所讲,若是文丑都能生出异心,那主公此刻军中说不得也有他的人…….”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顿时大变,连忙起身要表忠心,被袁绍摆了摆手:“都坐下,我还没到那般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