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扫地……你那母亲真是坑我坑的最狠的一次,袁绍和他谋士巴不得等我就过去……”
公孙续跪下来,再次重重的磕头:“兄长……续愿代母亲赔罪,就算被兄长杀了,也无怨无悔,兄长也不必去。”
“首领此行,是必须要去——”
外面响起脚步声,李儒的声音在外面进来,身影快步跨上石阶,进门拱手见礼,他坐的宅院离这里并不远,也是为了方便与公孙止商讨事物,此时过来,途中大抵是理清了来龙去脉。
公孙止挥挥手,李儒直起身侧旁跪坐下来:“袁本初虽然会料到白马将军必然会去搬援兵,但不一定想到城中公孙夫人也会别有私心,此乃意外促成的阳谋。”
话语停顿了一下,捻须点头看着中间满头是血的青年,目光凝聚:“我军刚征讨鲜卑而回,士气虽旺,可士卒久战思亲,再远战冀州显然不行,只能围魏救赵。”
“这位军师,该如何行事?”公孙续眼睛陡然一亮,连忙朝李儒拱手。
公孙止摇摇头:“袁本初麾下谋士也非酒囊饭袋,他只需围主易京即可,幽州那边城池得失早晚都会是他的,显然不会动……”说到这里,他起身走到房间挂着的羊皮地图,望着冀州治所,思路霍然开朗。
“这就要讲虚虚实实……”李儒抚须点头,目光同样看着冀州那块:“一个围魏救赵不行,那就三个一起来……”
他起身摆手不用侍女斟酒,走到公孙止身旁,手指顺着太行山脉划下去:“论翻山越岭,谁人比得上那些常年在山中的黑山贼,只要太守振臂一呼,上谷郡中黑山贼从者不计其数,邺是袁绍根本,一旦被围不会不让他着急,上次邺城被于毒劫掠过一次,心有余悸,纵然他不惊慌,他部下难保不慌。”
“还有两路……”
李儒收回视线,看向公孙续:“幽州那边由续公子领一支骑兵在蓟城、广阳转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