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帐中响起鲜卑语言,很难让人听懂,不过话语大概是这样的。
“……白狼这是要置鲜卑于死地,一鼓作气杀了他们。”
“烧杀抢夺,一个人都不留下,很是奇怪,根本不像是汉人的作风,就算是匈奴人也不至于弄的这般绝地。”
“什么没留下,他们当中收拢了一些投降的族人,成了他们的狗!!”
“一万多人,不算很多,当年檀石槐大单于杀入汉地,大败三万汉骑,眼下我们鲜卑还有足够的骑兵将对方打回去。”
“说的对,草原是我们的,外人来了这里想做什么?无非想要更多东西,打疼他们,拿了公孙止的脑袋,草原依旧还是我们的。”
“别忘了,还有匈奴人在帮衬!”
“那又怎样?连他们一块死在草原上,喂狼!”
“大家别说打仗,对方开始收拢降俘说明,公孙止那边或许可以谈,先谈谈,谈不拢咱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再打也可以试试——”
火焰熊熊燃烧,帐篷内数十道身影围拢火盆,声音嘈杂的持续,外面篝火斑斑点点的在部落中错落铺砌,热闹的火光中围着火堆舞动森冷刀光的舞者,灵敏与力量揉在了身躯上,中间祭司高举着一颗牲畜的头颅,口中念念有词,这是一场祷告。
一道道舞动的身影中,身形高大,鼓胀的肌肉将皮裘撑的顶起来,锁奴走过这边,大步朝那边单于帐过去,掀起帘子,争吵声让中间首位上的目光不耐烦的转移开,正好看过来:“你来的正好,众大人无法商议出一个决定,本单于想听听你的意思,打还是谈?”
锁奴给众位部落头人见礼后,在侧旁做下来,自那日被放走后,心里一直彷徨,眼下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单于……有个好消息,下面的部落有勇士与公孙止的散骑交锋,无意俘虏了一名地位看似不小的汉人,回来时,我已让人将他带回看押,与公孙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