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单于之心,却无胆色,容易蛇鼠两端。”
公孙止观人、观事上自然无法与他媲美。
点了点头,看着中年文士,笑起来:“所以我有心让在匈奴开设汉学,让他们与汉人来往,让他们喜欢上汉服绸缎……”
“首领想要让匈奴摒弃原有的习俗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若是操之过急,反倒让匈奴人心生警惕,适得其反,当以温火慢熬,肉汤方才香浓。”
“文优,在吃食上怕是有些研究。”
“治地治人如庖厨,什么菜用什么火……儒没下过厨却也明白其中道理。”李儒捻着须尖,眯了眯眼:“…….如虽然不知首领那句话是谁出的主意,但绝非妥善之策,主要是还看首领需要什么样的匈奴?”
公孙止目光严肃下来,收敛了笑容,他身形高大,又常在军伍,举手投足间显得豪迈,起身走在帐内片刻,站定下来:“……养一群猎犬。”
“猎犬?”李儒瘦弱,抬起头微微诧异。
“我大汉男儿不怕死,但不能随意死……死多了我心痛。”公孙止背负双手,不在意对方的目光,走了几步,声音沉了下来:“……再则说,猎人终须配上猎犬才行,不能事事亲为。”
夜幕笼罩了天地,大帐里有亲卫过来点上了烛火,投在帐上的瘦弱身影拱手道:“首领难道就不怕将来,猎犬养成狼?”
“我为什么要怕狼?”公孙止大笑,回身坐下,挥手拍在桌面:“我在,即是狼群!”
烛火摇曳,飞虫钻进来扑上去,冒着淡淡青烟掉在大碗旁边,话语持续在说。
“匈奴人我要让他们保持劫掠,也让他们对我公孙止产生依赖……也就是奴性,既忠诚亦有凶野,这就是我想要的匈奴猎犬。”
公孙止盯着那只死去的飞虫,手指将其弹飞,声音蕴含暴虐:“……若是按我当初两年前的心思,这些人早就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