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到步度根帐篷里,把对方给宰了,这等狠人,他根本不愿意去招惹,更不想有什么来往。
“阁下还是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吧......”这句话在心里滚动便可,压了下去,出口的是:“公孙首领如今已是上谷郡太守,为何千里迢迢送礼送到雁门郡,他与白马将军不是向来仇视异族吗?”
这边,李儒微笑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冀州袁绍联合鲜卑、乌桓合攻幽州,一南一北夹击,我主欲先破除一路,奈何骑兵不足,守城有余,只得向匈奴借兵来了。”
呼厨泉望着微笑的文士抚须片刻,脸色肃穆威严起来:“阁下如此说出来意,不怕我匈奴落井下石,与鲜卑合兵一处,攻打上谷郡?这等合纵连横的汉书本王也看过的。”
“有道理......”李儒点头,不过随后他笑容不减:“当初冒顿单于何等威风,击东胡而裂鲜卑、乌桓,如今匈奴分裂势微,鲜卑如野犬逐步贪食故土,右贤王心不痛吗?再则公孙既亡,鲜卑得势,他们会放过匈奴吗?”
野犬.......鲜卑......
大帐周围脚步声、嘈杂声密集,并不安静,但帐中却陷入沉默,呼厨泉阖目良久,双方微微抖动呢喃,片刻后,他陡然睁开双眼:“阁下明说,我匈奴此役付出什么?能得到什么?”
“庇护在我家公孙首领羽翼下,踏上故土尽情掠夺鲜卑,他们的牛羊与我主各一半,战事出万骑,没有就去其余部落凑,个人抢夺的东西归右贤王分配......而且......”李儒顿了顿:“匈奴南庭大单于之位一直空悬着,难道左贤王就不想争上一争?”
帐内,去卑目光投向首位身影,那边再次陷入沉默,取过酒碗大口喝尽:“句句属实?”
“走一步,看一步,若右贤王发现我主有一个没有兑现,大可拉走人马或落井下石。”李儒神色诚恳,颇为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