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土屋随后众人被推倒,趴在一名黑山贼肩膀上挣扎着,哭的撕心裂肺。
西面的淇水,西北面的林虎是山脉中间唯一的两个盆地,由山中大队大队走出的百姓朝这两个集合点缓慢的迁移,崎岖的道路上,妇人怀中的襁褓里,婴儿不安的大哭,老人哆哆嗦嗦拄着拐杖被人群挤的歪歪斜斜,这样的天气里,冻的发抖,随后缩在树下、岩石缝里,被人遗忘。身强力壮的青年、成年男人背负家中有用的物件,不时招呼掉队的女人或孩子,若是除去遮掩的林野,漫山遍野挤的都是人的身影。
就连平时凶残的狼群、饿虎也不敢轻易触碰这支庞大难以想象的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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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这庞大迁移的人之一,此时方才睡醒过来,繁忙嘈杂的山寨外面,从太行山脉里走出的军队,在昨天夜里到达了,公孙止在蔡琰服侍下穿的比平日正常了许多,金纹花边的交领长袍,一条狐绒披肩挂在肩上,下颔的短须也被女人打理的整整齐齐。
“这支西凉军的将领乃是正经人,李儒除去阴暗恶毒,也是读书人,夫君该给他们留下好印象,省得让他们以为投错了人。”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骂他们……”公孙止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笑着捏了捏妻子的脸,“好了,我过去了。”
旋即,打开房门,白狼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朝山寨正厅过去,此时天色将暗下来,公孙止这一觉,睡的有点长。到了厅外,一排排披甲持枪的黑山骑见到首领过来,站的笔直,将枪柄敲击在地面,发出整齐的嘭嘭声。
“首领到——”站在门口的蹇硕连忙报名,随后转身小步走在进去的身影后侧。
人声喧闹鼎沸的大厅,原本跪坐喝酒的众人齐齐站了起来,右侧客座上,两道身影互相对视一眼,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到那边披着狐绒的身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