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帐中一文一武,当初在洛阳时便是偶尔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尤其是汜水关前,箭射吕布倒也有些威名,只是后来也未见其有何本事,以为就此消弭在世道里,此时陡然提出来,倒也让他俩有种复杂的感觉。
“哎.......你管他是不是贼匪,反正从几百人到现在几千人,你敢说将来还是匪啊?”华雄本就不是安静性子,急的拍响桌子站起来:“你现在不看看,你对面都是什么人,十余万西凉兵,你也是董公麾下待过的,郭汜、李傕二人且是草包?樊稠、牛辅、张济哪个是易与之辈?非要杵这里等死啊——”
徐荣沉默半响,微抬眼帘看着叫嚷的华雄,声音低沉:“我乃武人,不杵在这里死战,还能干什么?!你看看后面是什么......是长安!是陛下最后的一块城池,我徐荣好不容易站到了这边,你竟让我从匪!”身形陡然激动的站起来,撞翻长案,竹简、情报哗的洒落一地。
“若不是念旧情,本将就杀你祭旗!”声音低沉咆哮,手握住剑柄,“是死是生,也做忠魂,你给我滚出去。”
风呼呼吹过夜空,帐篷起起伏伏波动,李儒连忙拦在二人中间劝说,那边华雄哼了一声,踢翻几案,瞪大眼眶,拱手:“那你就好好的做个死鬼,我华雄算是眼瞎!告辞——”
“你!”徐荣气急想要拔剑。
“不要生气......徐将军先处理军务。”中年书生伸手拦了拦,“我去送送他,大家同僚一场,他亦是好心过来,杀之不详。”
旋即,转身追了出去,这边,剑身唰的插回鞘里,徐荣也是冷哼了声,大步走出营帐去看兵马集结的情况。而辕门方向,出来的书生也追上了华雄,“徐将军光耀门楣心切,华都尉莫要放在心上,毕竟你说之事,那公孙止一介匪类,他心中自然是不愿意的,只是为何不说公孙首领乃是北平公孙瓒之子呢?若是这样讲,徐将军说不得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