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上了一条难以回头的路,学习格斗,学习杀人,学习使用各种各样的武器。过了没多久,我们五个人就被和另外十五个人关在了一起,这一次,面包有五个,人却有二十个。
我们谁也没有手软,经过了第一次大家都已经明白,弱者,是没有生存的权力的。
我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竞争与淘汰,甚至不知道被我亲手杀死的孩子已经有多少了。不在乎,也没必要在乎。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我不知死活的妹妹,而在那之前,我只能乖乖的听从那些人的安排。
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们让我杀谁我就杀谁,他们让我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我就躺在床上张开双腿。
没人把我当人,就连我自己都不再把自己当人。就是一件工具,一件会走路的杀人利器,仅此而已。当我离开那个山间训练场的时候,当年和我一起被关在小屋里的九个孩子就只剩下了我一个。
我为组织做了很多事,杀了很多人,直到三年前,有个想要购买“货物”的人在组织的基地里选中了我,那个人,就是廖老三。那时候我只有一个代号,而他说我漂亮的就像天上的月亮,所以,他给我取了个名字——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