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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款款的眨了眨眼睛,轻哼了一声,屈身脱掉脚上的鞋子,赤脚踩在冰面上,像是跳足间舞一般,点着脚尖从我用血化成的包围圈里走了出去。
“念念,回来……”
“念如初,你疯了啊……”
身后祝安好和阿伊莎焦急的声音不绝于耳,可我浑然不觉,赤红色眼里只有这些无穷无尽的尸体和蛇。
之前那些让我惧怕的蛊虫,此刻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手指头就能被我碾死的蚂蚁。
毫不惧怕。
光洁的脚丫踩在蛊虫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嘎嘣声,右手的五根手指滴滴答答的滴着血。
掉在蛊虫上,蛊虫瞬间化成了灰烬。
掉在冰面上,冰面顿时如血染。
血染的那一块冰面没有一只蛊虫敢靠近。
手里的桃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捲鞭已经回到了我的手里,我挥着捲鞭,没有一丝的温度,每一鞭子下去,周围不管有没有灵智的尸体都会灰飞烟灭。
我的变化也引起了捲鞭的变化,到最后捲鞭竟是能知晓我的心思,只要我心里所想,甚至是一个眼神,捲鞭就会飞过去,自己打。
空气中一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听的越来越明显。
我已经能听的出来那个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听不出那个女人在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那个女人很慌张。
慌慌张的不知所措,已经有些乱了阵脚。
我似乎已经知道了那个女人藏在哪里,眯着眼睛,眼神坚定的往前走着,就在正前方,有一块已经碎了的冰面,冰面里面是一张桃粉色的床榻。
床榻上还放着一些书籍,以及做女工需要的针线。
那隐匿在暗处的声音正是从那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