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吐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喘气,被我气得不行。
别过了头,不想理我,我见它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走了过去,把它抱在怀里,轻柔的顺着它的毛发。
见它乖了,我才问道:“这两天你在哪里待着?有没有见到白起他们?”
阿呆嗷呜了一声,声音染上了一丝孤寂:“在家啊,每天凑合的吃点喝点,混日子!苏夏月也在这家医院,她的情况不是太好,白起每天在医院守着她!”
听到阿呆说苏夏月情况不好,我的心咯噔了两下。
老天保佑,苏夏月的这个孩子千万千万要抱住,否则,我心里永远得不到安宁。
后来我和阿呆没再说话,我抱着阿呆在床上躺了下来,它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窝在我的怀里,偶尔嗷呜一声。
我们两个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赵默晨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坐着,他对着笔记本,漂亮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飞打着,眉头拧在了一起,左手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银白色的保温桶。
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了,见他这样,我心里很是不舒服,假意的咳嗽了一声,坐了起来。
他见我醒来,连忙合上笔记本放在椅子上,朝我走来:“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帮你叫一声!”
关切的声音,心疼的眼神,都让我浑身不舒服。
我别开了他有些灼热的眼神,声音不咸不淡的道:“没有,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
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也没多久,大概半个多小时吧,我觉得医院的饭菜应该不和你的胃口,就给你送了一些饭菜!”
说着,他起身把保温桶拿来,拧开盖子,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鸡汤的香味。
我脑袋里想的是我要和赵默晨保持距离,不能为了一万鸡汤就折了腰。
思想和嘴巴永远是不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