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啊?我哪有靠你。你再胡说,我不要你玉镯了。一只三十万的玉镯就想买通我,你做梦!”田杏儿死死的箍住小江的脖子,跟他耳鬓厮磨。可她嘴里却说着绝情的话。
这是告诉他,田姐这日子过得很孤单,很寂寞。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一个男人做依靠。她心目中的那个男人,她很想是江小鱼。可是想的同时,她又拼命地在排斥他。
闻言,他这货嬉皮的没正形道:“你不要玉镯,那我送别人!”
“你休想!你送我的东西,没有拿回去的道理!照你这样说,你吻过我多少次了,你能把吻退回来吗?”田杏儿着了气,突然张开嘴巴,在他小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得他小子鬼哭狼嚎一声,苦哈哈道:“田姐,你会咬人啊?”
“好吧,看把你小子急的,想我就直说呗。干嘛老是制造些偶遇,我是看你可怜,给你吻最后一次吧。吻完这一次,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不能再有这么亲密了。要是让村里人发现,我会被笑话死!”说着,田杏儿娇俏的脸蛋伸上来,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江小鱼也想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来往,说有关系吧,两个根本没突破那一道防线。说没关系吧,光接吻动作就发生好几次了。再说,田姐还跟他表白过,对他动了真情。奇怪的是,每次江小鱼下完决心,刚把田姐的影子抹除掉,冷不丁地就会跟她见面。一见到她,这家伙的脚步就生根了一样,挪不动。老实说,他都有点享受跟田姐接吻的感觉。
这种亲近的感情没有夫妻间占有的约束,比朋友深一点,比恋人浅一点。这种若即若离的第三种感情,给了小江异样的刺激感。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就吻了下去,两个吻了一回,田杏儿撒腿就跑。回到镇政府门口,只见李荷花穿一身不起眼的工装服,在那喊田杏儿的名字。
田杏儿跑上前道:“荷花,我在这里!”
李荷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