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本几天了,该回去了。”
骆向东应声,然后道:“那我打电话叫关悦订票,你待会儿跟纪家人打声招呼。”
骆向东转身欲走,我‘哎’了一声叫住他,他转头回来看我,我说:“别叫关悦订票了,现在叔叔对你实行经济制裁,自然不会再让你随便走公司的财务。你让关悦订,关悦不敢说什么,八成要自己掏钱,还是我来订。”
说罢,不待骆向东回答,我又径自加了一句:“我们现在是共同患难的时候,千万别跟我说什么你来解决,别说我不高兴。”
我话音落下,骆向东勾起唇角,对我说:“我是想说,既然自己掏钱,那我们别坐头等舱走了,给你省点钱,坐商务舱吧。”
我挑眉道:“要省钱就省到底,你怎么不说坐经济舱走呢?”
骆向东道:“我是无所谓。”
我说:“那我就更无所谓了。”
我们俩正在走廊中说话的时候,纪贯宁推开aa房门出来。我们三人六目相对,纪贯宁主动开口说:“你们要回夜城了吗?”
我应了一声,道:“等你哥养几天,再好一点,我们到时候过来看他。”
纪贯宁说:“谢谢你们过来。”
我说:“别客气,大家都是朋友。”
纪贯宁吸了口气,然后意味深长的说:“本来给你打电话,一来是气你跟骆向东在一起,二来也是想看看你知道我哥生病,到底会不会来。”
我跟骆向东都没接话,几秒之后,纪贯宁无奈一笑,自顾自的说道:“骆向东不仅没生气,还陪你一起过来,我真是挺意外的。不过……”
她看着我说:“也许你们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吧,我跟我哥都祝福你们,等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别忘了请柬多给几份。”
骆向东说:“到时候一人一份红包,别一个人随份子全家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