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嫌弃还是不以为意。
他随即看向我,漂亮的单眼皮中带着暖流和温柔,他说:“骆向东,你能走开一下吗?我有话想单独跟子衿说。”
今天纪贯新手术,他最大,他说什么是什么。眼睛看着我,逐客令却是对骆向东说的,这种事儿也就纪贯新做的出来。
骆向东能跟我来日本,也是打定主意吃瘪到底。他转身往旁边走,纪贯新慢慢倾下身,唇瓣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说骆向东那脾气,待会儿我走了,他会不会揪着你问我跟你说什么了?”
我忍不住破涕为笑,出声回道:“纪贯新,你有意思吗?”
纪贯新笑着回道:“有意思啊,我这辈子最乐此不疲的事儿就是看着骆向东吃瘪难受。”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除了在你身上,我差点把自己都给搭进去。”
闻言,我脸上的笑容逐渐被苦涩所代替。
他一直维持着俯身跟我说悄悄话的姿势,骆向东站在几米之外,看着我们,我没有侧目去看他的脸,因此也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
纪贯新说:“都说人不能心怀不轨,可能我就是遭了报应,不过好在我还算悬崖勒马,没有让自己落得太难堪的地步。”
我轻声叫了句他的名字:“贯新……”
纪贯新伸出手臂,缓缓将我搂在怀中。他说:“子衿,记着我说过的话,如果我活着出来,我不会再爱你。”
我紧抿着唇瓣,将所有的酸涩吞回肚子里,只剩下点头。
他又说:“还记得《偏偏喜欢你吗》?”
我点头,纪贯新说:“以后我再唱这首歌,一定是给我爱的女人,但不会是你。”
我只说了一个字:“好。”
纪贯新缓缓勾起唇角,轻笑着道:“好了,现在听我指挥,抬起你的手,抱着我的腰。”
我愣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