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桶上,我眼眶泛红。骆向东忽然拉开门进来,他看着我说:“还难受?”
我是难受,难堪以及难为情。
骆向东见状,他出声道:“快别忍了,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好在是夏天,我随便换了身裙子就跟骆向东下了楼。下楼的途中,我紧紧地拉着骆向东的手,骆向东看着我道:“别怕,不会是什么大病。”
我说:“不是,我想尿尿。”
骆向东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他问我,我问谁去啊?
这一路我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尿在骆向东车上,因为尿感太明显,即便我的主观意识知道这只是一种感觉,可害怕归害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车子停在医院门前,我推开车门往下跑,冲进洗手间蹲下之后,果然,尿不出来。
丧着脸从洗手间出去,骆向东在门口等我,我永远记得去挂号的时候,骆向东问:“泌尿科怎么走?”
坐在里面的年轻女护士看了我俩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三楼,不过这么晚主治医生都不在,你们着急的话可以先看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