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啊……”
他话才说一半,伸手去拽门,结果我眼睁睁的看到他的手指与门把手之间冒出亮白色的静电光亮。
纪贯新被点的直吸气,我站在门口哈哈大笑。
纪贯新瞪着我说:“笑什么笑?你没被电啊?”
我说:“开门,我们进去说。”
纪贯新被电怕了,挑眉道:“干嘛我开?你怎么不开?”
我说:“你不是男的嘛?”
“那还女士优先呢。”
“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我俩正在门口犟的脸红脖子粗,屋内的女老板从厨房出来,推开门,笑着道:“两位吃烧烤吗?”
纪贯新长腿一迈,上了两层小台阶,我也紧随其后跟着进去。
真就是巴掌大点的地方,其余四桌人都坐满了,只剩下最靠近炉子的一桌。
因为东北冬天很冷,大家都穿着很厚的羽绒服,铁皮棚子中又热,所以大家都把外套脱下来放在空座位处。我跟纪贯新进来之后,有空座位也没处落脚,女老板对其他几桌客人说:“麻烦谁的衣服收拾一下,来客人了。”
有几个人起身来拿衣服,可厚重的羽绒服他们完全没处放。
纪贯新说了句:“给我们空出一面儿就行,我俩坐一起。”
女老板特开心,连连帮着收拾,其他客人也对纪贯新点头:“谢谢了啊。”
我跟纪贯新拉横排坐着,身后就是炉子,刚开始还觉得满暖和,可没多久就只剩下热了。
我俩也把外套给脱了,穿着毛衣坐在棚子中。
纪贯新让我点,我就把爱吃的好吃的和他可能喜欢吃的全都给点了。我俩坐在皮子都破了的小沙发上吃着烤串,周围熟悉的说话声都是东北口音。我忽然觉得很温暖,温暖到想笑。
纪贯